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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名媛我最大 完结-第5部分

小说: 重生名媛我最大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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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并没有人声,她看了一圈,然后转到了办公室的后头,随后踢下了脚下的平跟鞋。再瞄准了一处玻璃窗,用力地砸了进去,警报器没响,她得意地笑道:“和当初一样,照旧有个死角。”

    进入道泉大学后,每回的期末考试,她都会伙同一起在城市学院读书的狐朋狗友,跑到资料管理室偷试卷,偷得次数多了,连学校内监控器和警报器的死角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

    脱去了鞋苏子曾像猫咪一样轻盈,她无声地进了档案室,看着里头一摞摞的资料夹。手指在文件中摸索了一阵,抽出了一页纸,右上角贴着的,是一张笑得放肆的脸。十八岁时的杭一邵,脸颊上还带着几分孩童般的圆润,眼中也存着写皮色,额头上总有几撮不听话的鬓发溜到了他光洁的额头上。

    苏子曾手上的热气,传到了照片上,留下了个带着些热气的指痕,斑斑驳驳的,很有些历史的感觉。经管系,苏子曾默念了一句,她的手再往后翻了几页,看到了一张标志的脸,尖尖的下巴,殷红的唇,她的眉头又不知觉皱了起来,邓珈尼,经管系的系花。苏子曾的手用力地折了折,那个尖下巴,褶在了一起。杭一邵最喜欢长发大眼,个头高挑身材圆润的女人,似乎从邓珈尼开始,都是如此。

    理智告诉她,这会儿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快些找出她的学籍卡。不错,苏子曾今天来道泉大学可不是为了缅怀母校,对于道泉大学,她并没有多少感情。道泉大学之余她苏子曾,除了学院门外的纪念石碑上,记着的苏校董又捐了多少多少钱之外,并无其他的意义。

    那群和她一起吃喝玩乐,打砸闹骂的朋友,在得知她再难掌握苏氏的实权后,在得知杭一邵不再带她出入各类场合后,就集体消失了。接下来的四年,是苏子曾将年少的轻狂和无知发挥的淋漓尽致的四年,如同烈性酒精般,气味又冲又辣的四年。

    方才鉴定师的那番话,让她明白了过来,杭一邵对她的态度,和对他身旁的小明星间并无多大的区别。如果小明星是一件廉价的一个月的地摊货的话,那她苏子曾顶多是件貂子毛做的大衣,难得穿出来几次,虽不至于被随手丢弃,最后也只能是等着虫孔满身,被挂在了橱柜里。

    她翻遍了整个文件夹,都没有找到她的学籍卡。照理说,苏庆长已经打过了招呼,该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苏子曾小心地看着摄影机的死角,眼光落在了地面上,一张纸孤单单地匐着。

    每一个进入道京大学的正规学生,都有着满满几页的阐述他们求学路上的“丰功伟绩”,然后用了红红的印泥签章做个证明,而唯独她苏子曾的,是一页纸。她没什么才艺,也没有什么奖励记录,唯一可以炫耀的,是她的“男性标签”。

    结婚前,她的“男性标签”是苏庆长,而结婚后,则是杭一邵。所以,当她的两面标签同时剥落后,她就又变成了一张孤零零的纸,上头简单的写着苏子曾,女,十八岁。

    碎纸机“轰隆隆”地吞吐着,将那页被随手丢弃在了地上的纸搅碎后,苏子曾拾起了鞋子,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般,跳出了窗口。走过城市学院的大厅处时,她还听见了那名痘子男生的招呼声:“同学,我可以帮你查查学籍卡,你叫什么名字?”身后,是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白的身影闪入了车内,关上车门的同时,苏子曾伏在了车窗上,低低地说了声:“再见了,道泉大学。”

    

 008 噩运第六区

    苏氏地产的行政大楼内,新来的接待员接起了电话,“把我的电话转给王秘书,”没有热情的招呼,也不是客套的征询,电话那端听着比她还年轻的女子阴测测地说着,声音犹如从腊月刮来的刀子风。

    “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王秘书?”接待员连忙查找着秘书处的分机号,苏氏总共有几十名行政秘书,姓王的就有五名,电话那端先是一阵不满的闷哼,随后才再传来了阵压低了的音调,“我是苏子曾。”

    “苏子曾?”接待员重复了一遍,身后接过了一只手,再是一阵低咳声,接待员惶恐地叫着:“王秘书长。”

    真是不懂事,苏氏资历最老的王秘书,曾是苏庆长身边的第一秘书埋怨着瞪了接待员一眼。要是点爆了电话那头的大小姐的怒火苗头,大半个苏氏都要遭殃了。

    “神棍的联系方式?”王秘书长听着那头语气又恢复了平稳的苏子曾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依他对苏子曾十几年的了解,她优点很少,缺点很多,天不怕地不怕,死穴是杭家的大少爷,除此之外,还从未听说过她有封建迷信的习惯。

    “董事长经常联系的神棍?”王秘书长翻了翻随身带着的记事本,刚想否定,突然又想起了件事,他极不情愿地从随身文件里又抽出了份资料,“董事长没有经常联系的。。。神棍,但。。。常秘书有。”

    搁下了电话后,王秘书长合上了那本资料,看着一旁还是揣揣不安地等着的接待员,警告了句:“以后小心些,公司里有几个人的电话要尤其小心,除了董事长的,凡是报到了苏子曾,常秘书母女的,都要小心处理。”

    他转身正要走时,电话又热闹地响了起来,“秘书长?”电梯刚“叮咚”一声,后头又传来了接线员无力的招呼声。

    “精神点,没吃饭是不?还有以后不准叫我秘书长,”王秘书叹了句,“新的秘书长姓常,别叫岔了。”

    “知道了,王秘书。”那名新来的接待员看着头发已经有些灰蒙的王秘书,“是找董事长的,说是道泉大学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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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区?苏子曾狐疑地看着那张快速抄下来的潦草便条,上头记载的并非是什么电话号码,而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地名。除了一二区和市中心以及第五区,她很少踏足第六区。

    一个将摊位摆在了第六区的下等神棍,竟然让苏庆长这样的老狐狸都深信不疑,苏子曾想了想,正要将便条丢了,转念一想,为什么是常玫经常联系的,如此说来,那名神棍可能是常玫的老相识。

    午后一点多,苏子曾已经将莫城绕了大半,七月的太阳,白煞煞地挂在天空正中,她的那身白T恤被空调风吹着贴紧在真皮车垫上,笼出了片纤细的轮廓。苏子曾看着光亮的前车镜里,那道影子慢慢的变作了那个腆着肚子,有着轻柔嗓音的乔初。

    脚不知不觉地滑下了油门,车子滑过了第五区的地界,车身在五区和六区的交界处时,由于心里还想着事,苏子曾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坐落着一间和第五区和第六区格格不入的高级成衣商店,门饰处雕刻了样式各异的烫金色的玫瑰,在了花姿妖娆中,“爱慕”两个字,像甜蜜的花蕾般,悄悄窥在了街角。

    才一进入第六区,苏子曾就不得不猛踩了个刹车,车灯处,传来了阵碰碰撞撞的声响,原本就要撞上的一辆自行车,以奇迹般地速度扶正,在苏子曾还看不清车上人的脸时,就只见了个脱了漆的车架子,消失在了车后头。

    “哎,这人,”苏子曾止不住按了按喇叭,骂了几句,随着那几声尖锐的喇叭声,她听到了阵异动,不远处,一座摇摇欲坠的房屋塌了个角,她被吓得连忙又踩了油门,又急急踩了刹车,被前头坑洼的地势和分不清的大小巷道吓着了。

    第六区,莫城市政府眼中最大的一块城市牛皮癣,一直被政府和其他几区忽略着,苏子曾拉开了挡光的纱窗,第六区的天空似乎比外头阴沉些,再仔细看,她才发现了不见天光的原因。

    晴蓝的天空,被无数的天线分成了碎零零的成千上万块,一些塑料袋浮绕在看不出年岁的电线上,风一吹,那些黄红蓝绿的塑胶袋子就发出了如同漏电火花般的声响,让经过下头的路人的头皮直发麻。

    目光所能接触到的都是些二三层的低矮楼房,最老式的建筑,老灰的墙漆,有些人家连扇门都没有,稍微用心看下,就能见了屋子里男人光着背,女人披头散发的模样。从弄堂里穿过的初夏的风,不仅不见凉爽,还带了股说不出的阴冷感,吹得人浑身都透着寒气。

    只有寥寥几个字的地址,却花了苏子曾足足一个半的小时才找到,她又花了半个小时,找了个看着还算安全的空地,磨蹭着下了车。

    第六区,苏子曾又闷咕了一句,心里盘算着是否要打退堂鼓,从醒来到这会儿,她都觉得是中了邪似的,做了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先是销毁了“道泉大学”的学籍卡,又费了大半天去寻找一个诅咒自个儿短寿的神棍。不过,再是中邪,也好过稀里糊涂的又活到了三十五,腿儿一伸,舌头一吐。她不敢找人倾诉,但至少需要找到个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姆森的祝福一时半会儿是没了线索,她只得从另一条路上摸去,苏子曾始终相信,今天做的这一切,都是母亲乔初在指引着她向前。

    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和传统占卜有关的店铺的迹象,她却听到了那辆法拉利发出来的尖锐无比的警报声,正当她要往回冲时,前头一扇门呻吟着,如同沉睡了千百年的老人般,颤悠悠地打开了。

    再是一根青竹杖子,横在了她的面前,正当她要看仔细那根杖子的来源时,里头突地吐出了一口痰。

    苏子曾“哇呀”着,忙是跳到了一旁。

    “晦气,晦气,”门里出了口痰之后,又多出了句带着公鸭嗓的男声:“竹杆碰了这么霉气的人待会一定要用柚子叶刷洗下。”

    碎碎念:各种求,有理由不收藏偶么,我又M又会码字,又不甩性子断更,居家看书的必备好写手,还是只会尝试写不同类型文的成长股~

    

 009 祸起神棍

    支着根青竹杆子一定是个瞎子,凡是算命的,十有**总是瞎的,眼瞎才能心明。如此的神棍,无外乎是人的悲悯的心和晕乎乎的脑一起的产物。

    这个没店没名的神棍也合乎了苏子曾大半的想象,他是个半瞎,一只眼还是滴溜溜地瞅着她,另外一只眼跟块摔碎了的雨花石似的,眼眶里满是瞎芒。一个干瘪瘪的鹰钩鼻,枣皮色的唇挑剔的朝苏子曾撅着,嘴里止不住地念着:“啧啧,该是个盖了棺材板的人,居然还爬了出来。”

    苏子曾见了这样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人,又犹豫了,听到那声“棺材板”时,才回了些神,这人有些名堂。苏子曾琢磨着,眼往他身后的院子看去,哪知他用了那具瘦巴巴的躯子往了门上档去,那门就如棺材板般,“啪啦”闷声合上了。

    “真没规矩,好好的一双眼,总是往了不该看的地方看,早晚夭了寿,”雨花眼白了她一眼,那根竹竿子用力将她往外撮了撮,好像怕她再踩进去就会污了他的门面。

    脚脖上,除了贴上了青竹的冰凉外,又多了道黑印子,见苏子曾气的浑身直冒煞气,那名神棍更得寸进尺地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右手。

    苏子曾这才想起手上还套着那枚“红之恋”,在第六区这类油水都不见几滴的穷地,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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