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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时代的囚徒[二战]-第56部分

小说: 时代的囚徒[二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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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约亨无聊时有了很好的消遣,就是拆开信件来看。看着看着,他看似“苦恼”地说:“这些女人都说想要我的一根头发丝,但是如果满足了她们每个人我的头发就不剩几根了啊。”
  更神奇的是来信里甚至有当红女明星的来信,说希望在约亨休假回柏林时请他共度晚餐。约亨因此兴奋了好多天,一直想着赶紧回去和那位美人——不是共度晚餐,而是共度良宵。
  克丽丝的大名也在记者的圈子里传开了,但是高兴之余让克丽丝叹气的是,约亨向敌军报信救人的事情果然没有被刊登出去。
  11月里,汉斯宣布全员放弃之前的中队整体攻击战法,放任飞行员进行单机或双机的自由空战。最开心的莫过于约亨,他早就在纽曼面前说了,这样的捆绑式战斗是错误的,飞机应当自由作战。
  但是温舍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这意味着由于英军在地面和空中集中优势兵力向西反击,德军的战斗机己丧失了数量优势,只能选择这种战术了。不过,德国空军目前还是占了上风的。
  然后约亨说要庆祝难得他和温舍的休息日撞到了同一天,于是死活要拉温舍去酒吧喝酒。温舍表示自己要去阿翁那里,约亨不耐烦地说:“你女朋友怎么天天在屋里不出门啊,你把她也带出来玩不就好了!”
  温舍想了想,觉得约亨说的有点道理,但是阿翁或许不会喜欢酒吧那种地方。
  于是他们去了镇上,叫上了阿翁,然后莫名其妙地去了一家咖啡吧。
  好吧,其实约亨也不排斥咖啡吧,觉得咖啡吧也挺好挺适合休息,但是果然还是酒吧更尽兴点。
  这家咖啡吧很别致,里里外外粉刷得雪白,桌椅都是木制的,每张桌子上都有一盆小仙人掌,房子中央还摆了个大大的雪白的钢琴。
  坐下后温舍点了黑咖啡,约亨要了鸡尾酒,阿翁对各种咖啡不是很明白,就和温舍要了一样的,之后温舍又点了些小甜饼。让约亨感到惊讶的是,这小姑娘居然没有加糖和牛奶就把吸管放进口罩里吸了起来。
  约亨一时间有些凌乱——喝咖啡用吸管?不摘口罩?不加糖和奶?他到底应该先吐槽哪一点比较好?
  温舍也是笑笑的,虽然他没有见阿翁喝过咖啡,但阿翁应该是知道咖啡是加糖和奶的,她不加只是因为她觉得这样已经可以了——和那些中药差不多。
  温舍看着约亨目瞪口呆的样子,解释道:“比这再苦一倍的东西她都喝得津津有味。”
  阿翁也接过话来:“我在中国长大,爷爷是个中国人,也是个中医,所以我去德国之前一直住在中医馆,已经习惯了中药的味道。”
  “额……”约亨消化了一下阿翁的话,问道,“听说中国人会拿□□、壁虎和蜈蚣治病?”
  阿翁点点头:“那是很好的中药材。”
  约亨迟疑了一下:“额……你……吃过?”
  阿翁摇摇头:“那么好的药材当然是卖给病人了,我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为什么要吃呢?不过虽然我没吃过,但是我以前给他煮的中药里面有加蜈蚣。”阿翁说罢向左指了指温舍。
  她说得如此轻松,然而约亨和温舍相视一怔。
  这次在咖啡吧其实挺开心的,约亨和阿翁也熟悉了不少。约亨讲话很是幽默风趣,而阿翁似乎也对他的事迹很有兴趣,倒是温舍有些被晾着了。温舍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但是心里还是隐隐有那么些不对劲。或许是因为连他都认可约亨胜过自己,他觉得阿翁没有理由不这么认为。
  直到时候不早了,他们决定回去了,于是各自拿上外套起身。然而就在出门时,迎面进来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裙的女人。这女人比普通黑人的肤色要浅淡一点,身材姣好,黑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她的双眼皮很深显得很温和,涂着粉白的口红,耳朵上带着大大的圈形耳环。她就这么走了进来,踩着黑色高跟鞋,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气质。
  约亨突然就站定了,推了推温舍:“你们先走,我有点事。”
  温舍看了看那女人,又看看约亨,开口道:“可她穿着高跟鞋和你一样高。”
  约亨竖起一只食指在温舍脸前左右晃晃:“不不不,真爱是不看身高的。”
  温舍和约亨的休息日很少撞在一起,就算在一起温舍也很少和约亨一起去酒吧,但即使是这样温舍也听说过约亨在酒吧经常勾搭到靓妞儿,而且总能骗得人家和他去二楼开房。
  想不到他就是在咖啡吧也死性不改,真该让他在德国的崇拜者们知道他这样的一面。
  温舍摇摇头,拉着阿翁离开。
  路上,温舍问阿翁觉得约亨怎么样。阿翁笑笑说很幽默,也很会开玩笑,如果不那么花心,然后再高一点的话就是个完美的人了。
  温舍看似很随意地说:“相比之下,我就没那么会说话了吧?”
  阿翁似乎也没感觉到这话中的意思,只是想了想说:“不够优秀的是没有本事却大放厥词的人和没有想法所以闷不做声的人。而约亨是有想法所以谈笑风生,你是有想法却闷不做声。不是都挺好吗?话太多有时也会让人烦躁。”
  温舍笑笑:“他在营地确实总是让我们很烦躁。”
  “不过他性格实在是太狂放、太有自己的个性了,这个时候哪有人会到处放爵士乐听,他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谁知道呢……哦,对了,以后给我煮中药的话必须先告诉我里面有什么。”
  “啊?为什么?”
  此时的咖啡吧里。
  约亨已经坐在那位女士旁边的桌子上偷偷看了多时了。那位女士是一个人来的,点了杯鸡尾酒,然后就一直在看杂志。
  约亨深吸一口气,对着玻璃把头发理理整齐,下定了决心。于是咖啡吧里为数不多的客人眼睁睁看着这个穿着衬衫长裤,一头金发的瘦小伙子大方地走到了钢琴前面,又大方地坐下了。
  然后,一曲爵士乐蓝色圆舞曲在约亨的手指下流淌而出,乐曲流畅,指法娴熟,甚至达到了专业水平。他就这样完全投入了自己的音乐世界当中,恍若无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之约

  后来约亨在大家面前很郁闷地提起那天的事,说他刚刚弹完琴一抬头,却发现那美妞已经离开了。
  大家大笑着说一定是约亨钢琴弹得太难听了,气得他大叫说以后一定会弹给他们听听让他们吃惊得下巴掉下来。
  虽然大家觉得关于钢琴的事情约亨是在吹牛,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在飞机上约亨还是一路向着大神的方向进发着。汉斯估计快被约亨气出了心脏病,他不止一次地咆哮着要约亨不再闯入阵环,可约亨依旧我行我素。
  “我不明白!”约亨私下里对温舍嚷道,“阵环一致是对外防御,中心就是他们最薄弱的地方,外部已经如此没有破绽了不从内部出奇还能怎么打?”
  “确实是可以出奇制胜,但是之后呢?你可以全身而退,别人未必可以。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能做到和你一样。”
  “所以应该训练啊,训练一种可以对抗阵环的战术,完全瓦解掉阵环!”
  “但是不是没有这种战术吗?就算你可以做到,但是如果不能系统地归纳就不算是战术,真的想要完全瓦解阵环的话,为什么你不把自己的方法研究成熟然后教给大家呢?”
  约亨愣了三秒,然后搂住温舍的肩膀夸张地大叫:“醍醐灌顶哎老兄,这么一听你和纽曼还真是挺像!”
  温舍被约亨这么摇着肩膀晃来晃去头都要大了,但是还是在约亨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住笑了笑。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又都看见约亨像个傻子一样一边沿着营地慢跑一边两只手神经病一样地比划来比划去,样子滑稽得不行,看到的都忍不住笑一会再走开。约亨总是这个样子。其实如果他需要想事情完全可以用一种看起来更正常点的方式,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很搞笑。
  除了战术以外,近期困扰约亨的还有那个穿着宝蓝色长裙的小姐。
  “其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眼熟。”约亨说。
  “嗯,我知道。”温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不不,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这次我是真的爱了。”
  “嗯,我懂。”
  “不不不,你不要敷衍我,我真的觉得似曾相识,难道是上辈子见过?我一定是坠入爱河了,你懂吗?就像你对笛林小姐。”
  “未必。”
  “可我已经想了她好多天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可我从爱上她开始就总在想她,现在已经是第三年了。”
  刚刚还自信满满的约亨顿了一下:“额,三年啊……我还没有坚持喜欢过一个人三年。但我觉得这次可以,一定可以!”
  后来约亨终于证实了他“曾经见过那姑娘”的说法——当酒吧的女侍者给他递上他最爱的果子酒的时候,他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原来她是酒吧的女侍者。她多少次为约亨递上酒水饮料,但约亨从来就没有仔细看过她。发现了这一点之后,约亨突然很想甩自己一个巴掌。他立刻想叫住女侍者,但是那女孩只是为他放下了果子酒,然后转身就离开了,脸上波澜不惊,看似对这位客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酒吧里各色灯光扫过,音乐在响,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在喝酒,吵架,或是跳舞。
  约亨的嘴一张一合,想叫却又有些紧张,直到那女孩走出老远才终于咬咬牙一拍桌子追上去。
  “小姐,等等,侍者小姐,等一下……”约亨一边叫一边推开前面拦着的人一路过去。
  那女侍者听着这叫声,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个浅笑,她挺起胸膛使自己的步伐更加窈窕,却故意假装没有听见地前行。她真的很紧张,不知道转身了又该做何反应。
  “小姐,请等一下。”约亨终于拦在了女侍者面前,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故意一副追得很辛苦气喘吁吁的模样,“您是故意整我吧,明明听见了却不理我。”
  女侍者则一副受惊的样子:“哦,我没有这个意思,这里很吵,我也在想事情……不好意思了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在想事情?是什么烦心事吗?我们可以坐下聊聊吗?我或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不,不必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我该下班了……”虽然并不想就这么结束谈话,但是她确实没什么烦心事可说,只能暗求这位年轻的先生不要就这么放弃了。
  约亨当然不会:“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家吗?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丈夫会来接我的。”
  约亨瞬间哑掉了——完了,人家有丈夫了。
  女侍者看着约亨一脸孩子气的失望,一下子笑了出来:“开玩笑的,我像是有丈夫的样子吗?事实是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
  约亨突然有种复活的感觉:“老天爷,你可真是吓坏我了!可我不得不说,你确实像是有丈夫的人,只是我没想到非洲的男人眼光那么差,或者说,难道是你眼光太高?”
  女侍者被逗得直笑,约亨就势拉着她在吧台旁坐下了。侍者笑道:“我见过你很多次了,你是这里的常客。”
  “是的,我工作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你经常和一些年轻的姑娘消失在二楼的走廊尽头。”侍者眼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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