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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时代的囚徒[二战]-第34部分

小说: 时代的囚徒[二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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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火罢了,这种时候有人举报的话估计审问都可以省了,直接枪毙就好。温舍是个聪明人,我说的这些他都是明白的,你就放心吧。”
  尤嘉莉点点头,把克雷尔倒给她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说了声:“克雷尔准将,找到了。”然后递了张纸条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哒哒哒~觉得克雷尔坏的人举手~觉得克雷尔帅的人举脚~~~

  ☆、三方会谈

  温舍回到家,灯是关着的。他自己打开灯,从冰箱里找点东西随便吃了,然后拎起暖水壶倒出里面所剩不多的水,恰好一杯。
  哪怕在军校时床铺是自己整理、宿舍是自己打扫的,但是至少不用自己烧水、自己做饭啊,他突然觉得没了阿翁自己会活得有点惨。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走进卧室接起来,还没等他说话便听见听筒里尤嘉莉的声音:“温舍,我有话跟你说,请你时刻记得我将要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阿翁依旧总是站在窗口。这间公寓的窗户是圆形的,窗户玻璃上有淡淡的彩色印花,夕阳照下来,淡淡的彩光映在阿翁的脸上。
  在这样的窗户外,天空显得很小,像是被战火点燃了一样。
  她低头看向犹太人区,那里有些骨瘦如柴的悲伤的人。她知道自己也曾如此枯瘦和无助。
  她觉得自己和温舍这大半年,像是画了一个圈,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地。刚到温舍的公寓那天,她身上全是温舍的血,她担心温舍把她丢在那里再也不管她,那么她会饿死在那间公寓里。而现在她在等待中渐渐有了同样的担心。
  在温舍说着刻薄的话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是什么感觉?或许是觉得心疼他吧,或许是想让他不要生自己的气吧,或许是想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心思吧,或许是想让他别丢下她带她回家吧。她很难受啊,好难受啊。但是怎么能啊,怎么可以啊。
  “温舍,温舍……”阿翁低叫他的名字,哪怕明知他听不见。
  “温舍……”阿翁渐渐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想他了。
  “咚咚咚。”
  “咚咚咚。”
  阿翁被敲门声吵醒,才发现自己在大大的窗台上睡着了。饥饿和疲惫让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迷糊中似乎听到了军靴触碰地面的轻微的声音。阿翁以为是温舍,没有多想就强撑着瞌睡去开了门,连口罩都没有带。然而却在打开门嗅到一阵古龙水香味的同时单手捂住口鼻尖叫出声。
  “啊——!”她一边尖叫一边用另一只手拼命用力想要关上门。不对,那不是温舍!温舍从来不用香水的!
  但是当阿翁看到卡在门和门框之间的军靴时,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门关起来了,除非剁了这只脚。
  她还是用力抵住门,那人也不急着进来,只是把脚卡在那里,不紧不慢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门:“小姑娘,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这个声音……是下雨那天夜里遇见的那位党卫军准将……叫什么来着?阿翁又忘了一个她本以为无关紧要的名字。
  趁着克雷尔故作绅士的时间,阿翁从口袋摸出口罩单手熟练地带上,恰巧克雷尔也不耐烦了,手上一用力推门而入,进来后顺便还带上了门。阿翁退后两步,强作镇定地看着他:“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克雷尔一手藏在身后:“温舍先生窝藏小情人的地方竟然被称作‘家’。”
  “你住口!”
  “只是叫我住口?不再辩解点什么了吗?”克雷尔即使相信了温舍的话,知道她和温舍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却还是用这些话刺激着阿翁,“怎么,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知道一本正经的温舍不过是拿你当小情人养了?即使如此还是愿意住在他安排的地方?”
  对于阿翁,恐惧比起愤怒暂时占了上风,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场景,德犹混血正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党卫军共处一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不是温舍告诉你的吧。”
  “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很多种方法能知道。”
  “你到底来干什么?”阿翁抑制不住地又后退了一小步。
  而克雷尔则前进了一步:“我来干什么?是不是我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阿翁身子一僵,看了看克雷尔身后的门,又向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克雷尔饶有兴趣地也向窗户看了看,但是没看出有什么奇怪:“你在看什么?窗外有什么?”
  “不是……我在想五楼是不是太高了……”
  克雷尔一愣,然后抑制不住地笑得发抖:“我是什么妖魔鬼怪吗?你要跳楼逃生?”
  阿翁看他笑成这个样子觉得莫名的诡异:“您说的话让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放心吧小姑娘,跟你开个玩笑没必要吓成这样。”克雷尔藏在背后的手拿出一个小纸盒在她面前晃了晃,“给你带了点小礼物,可以当早餐——你应该还要先刷牙的吧?”
  阿翁看了看挂钟,已经早上六点一刻了:“温舍让你来的?”
  克雷尔已经走到一个小餐桌前把纸盒打开了,里面是一小块奶油蛋糕。听见阿翁这话,他着实郁闷了一下:“能不要满脑子都是你的温舍吗?给你送早餐的就只能是温舍?如果再年轻几年我可不会不如他。”
  “有本事你就再年轻几年啊……”阿翁小声嘀咕。
  “喂,我能听见。”克雷尔却也不介意,还从柜子里找出盘子和刀叉,有些不太熟练地洗干净后把蛋糕放进去,同时嘴上说,“温舍对你也是不错,这里虽然小但是该有的都有,是用心布置过的,但是我能给你更好的。”
  阿翁远远地看着,不敢离他太近,她觉得这人真是太吓人了:“你到底在干吗?”
  “不是早说了吗?我想让你跟我走,可钓鱼需要鱼饵啊,于是——鱼饵。”克雷尔说着指了一下自己带来的蛋糕,由于装盘时动作笨拙,蛋糕被碰歪了一小块奶油。
  阿翁看向他:“你以前遇到的女人都会为了一块蛋糕跟你走是吗?”
  “啊,当然不是……”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
  “我是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蛋糕不过是我来见你的借口罢了,”克雷尔耸耸肩,“但是毕竟摊上了个动荡的时代,女孩子为了生存可以不必活得那么一板一眼。”
  “我明白地告诉你不可能,你……”说到这里,阿翁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能再丢人点吗!阿翁想着扶靠到墙上去了。
  克雷尔忍着笑说:“不管怎么说把蛋糕吃了吧,只是吃个蛋糕,可以吗?”
  “你走吧,”阿翁有气无力地说,“你走了我就吃。”
  “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在我面前摘下口罩吗?”
  听见这话,阿翁的神经再度绷紧了:“我……”
  “刚刚进门时看见了一点……你的毁容好像不是太严重,虽然没看清你的长相,不过也没有大面积的烧伤吧,你没有必要把脸遮得那么严实的……”克雷尔说着突然向阿翁走过来,阿翁被吓得飞快地后退,直到整个人都缩在了墙角里。
  克雷尔越发觉得这孩子可能真的不是严重毁容,可能只是留了点浅浅的疤痕,只不过她自己克服不了心理阴影罢了,这恐怕算是心理疾病,否则又怎么会惊慌成这样。他看着阿翁,声音越发小心:“没关系的,让我看一下,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不要!别过来!”阿翁的声音几乎成了尖叫。
  她见识过的,见识过那个看似很温和害羞的卖报的少年是如何对待犹太人的,那么克雷尔得知真相后一定会更加残忍地对待她!
  会被抓回去,温舍也会受到牵连!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宛若天籁:“有人在吗?我是钟点工。”
  阿翁怔了一下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么喜欢这个声音。
  不仅因为她在危急时刻突然出现,还因为,那是中文。
  打开门,阿翁看见的是一个长相干净柔和的东方面孔。她比阿翁略高一点,年纪相仿,一时看不出谁大谁小。黑发、黄皮肤偏白、褐色眼瞳,整个人看起来文文静静。
  阿翁说了中文:“你是……中国人?”
  女孩很诧异,她没想到这个西洋女孩的中文说得这么好:“嗯……你学过中文?”
  “我在中国长大。”
  “在中国长大?”
  “对,从小就在中国,直到37年才来欧洲。”
  “天那,那我们差不多呀!”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北平,姜禾秋。你呢?”
  “南京,阿翁。”
  这气氛转变也太快了,正激动着,里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终于响起:“请问二位可以坐下说话吗,还有,能用德语吗?”
  禾秋探头向屋里看去,克雷尔正老实坐在桌边,一副无聊到死的模样。
  三人都坐下后,气氛更加诡异了。阿翁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们互相介绍一下,但是两个人她都是刚认识,尤其这位大叔她是不打算再有交集的。
  但是克雷尔先问出来了:“这位是……?”他微笑着看向阿翁,询问的语气显得他和阿翁好像很熟似的。
  暂时还是不要闹不愉快了,阿翁只好硬着头皮介绍:“她是中国北平人,名字是禾秋姜,不过在中国应该念成姜禾秋……”
  “我知道,中国的姓和名是反的。你们刚刚说的是中文?那我也会一点,像是……‘谢谢’。”因为是叠词,克雷尔说起来倒是没有走调太多。
  阿翁没做什么反应,禾秋倒是很开心:“很标准!他的中文是你教的吗?”
  阿翁有些头疼:“不是,事实上我这是第二次见到他……”
  克雷尔赶在阿翁说他坏话之前站了起来握住禾秋的手用德语说:“你好,我是道森克雷尔,家乡是德国柏林。”说罢行了个吻手礼。
  阿翁看见禾秋被没肷硪徊挥傻眯Τ錾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从40章开始可能就不能保持日更了,虽然也会努力,但是来不及更的时候还请多担待额(⊙v⊙)

  ☆、机关已启

  后来,克雷尔自知两个女孩在一起就没他插嘴的份了,于是早早告辞走了。剩下阿翁和禾秋在那一见如故。
  其实阿翁这里很干净,没什么需要打扫的。阿翁也明白,温舍之所以叫禾秋来,不过是想让她开心罢了。禾秋还带了些面包和菜,她说是一位军官先生叫她带来的。
  阿翁和禾秋依旧用中文讲话,阿翁得知中国的形势非常紧张。
  “日本人没有拿我们当人看。”禾秋说,“他们不停地杀人,杀大人也杀小孩子,枪杀、吊死、烧死,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有时要杀的人太多,只能推进大坑活埋。”
  真不愧是盟国,干的事一样没人性。阿翁听得手脚发冷:“他们怎么会杀那么多人,即使不是士兵也杀吗?战俘呢?”
  “他们当然什么人都杀,他们在打仗啊。”
  “不对!”阿翁站了起来,“就算是战争,也不可以杀害平民和战俘,这是有违国际法的,战俘也是有自己的权益的。”
  “是这样吗,”禾秋问,“就算如此,一颗子弹就能要人命的时候,谁会管你说的国际法呢?”
  阿翁怔了怔,有些颓然地坐回去:“你见过一个长辫子老郎中吗?他姓黄,身边常跟着一个西洋的跛脚男人,他们是我的亲人,三七年应该就北上了。”
  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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