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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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想要撞死在靖王府里。”
“王后,求求你,别去!千万别去!”赫江明拉着苏媚儿的衣袖央求道。
凤厉靖上前一把扯开他的手,握住苏媚儿的小手道:“既然媚儿喜欢替民作主,那我们就去看/看。”
看到凤厉靖带着苏媚儿走出龙憩殿,赫江明不由哀号一声。
往府外走的途中,苏媚儿极其严肃地问:“你昨晚对明王做了什么?给人家下药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是给我下药,就是给别人下药。传出去,你这堂堂的靖王爷的面子都往哪搁?都与那些下三滥的人一个等次了。”
“媚妃也这样看为夫的吗?我不过是在茶里放了一些制作锁魂丸的药沫而已。”不过,他当然没跟媚儿老实交待他让人下了药给那女子。那么热情如火的女子主动扑倒赫江明,以他那纯男之身,哪抵得住?何况,凤厉靖把锁魂的药沫与催/情药混在一起,这效果就特别不一样了。
“哼,我怎么看你?我觉得用下三滥来形容都是侮辱了‘下三滥’这词了。”苏媚儿哪还不清楚这家伙?为达目的,什么阴谋不会使啊?
两人走到靖王府正门,迈出府门的门槛,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已跪在府门前,身边还有一个散着凌乱长发的女子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比身上的白色衣裙还要苍白,双目有些呆滞,对周围路人的指点议论情况也毫无反应。
苏媚儿打量那女子,觉得她那身衣裙有点眼熟,很快就想起是茶楼见到的那个弹琴白衣蒙面女子。看到她一副惨遭毒手的模样,不由暗骂凤厉靖也太缺德了。
“城主大人啊!城主大人,求求您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求求您了!”妇人一见凤厉靖他们走出来,就跪着上前哭求。
“怎么回事?”凤厉靖旁边的副将冯远已严厉地开口问。
“昨天小女在千里香茶楼第一次出场表演弹琴,没想到居然惹来了色狼的注意。”妇人断断续续地哭诉:“今天近午时民妇见小女还未起床,心下起疑,生怕她身子弱病倒,于是去她的房中探望。没想到……没想到……小女已被一个红衣男子玷污了清白。求城主大人,城主夫人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
“这件事你应该去衙门告,跑到城主的府上来喊冤,这不是找死吗?”冯远恶狠狠地骂。
☆、139 侧妃之女
“因为……因为那个毁小女清白的男子就是城主府上的贵客啊!听说昨天是与城主、城主夫人一起进茶楼听曲的,所以民妇有冤只好来求城主主持公道,给个说法。”妇人说话条理清晰,一看就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苏媚儿不由凝神仔细地看这对母女。
为因来主以。虽说在地上的姿势让她们卑微,身上的衣服质地也并不是很名贵,但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那种粗布素衣,从她们身上的气质来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书香世家熏陶出来的大户人家。
“媚妃,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凤厉靖在旁边问她,眸目含笑。
“先把她们带进府里再说吧!”看到外面围成一圈的观众越来越多,有的是来热闹的,有的是来看城主与城主夫人这对璧人的,养眼啊,一对神仙眷侣似的。
“不,民妇斗胆求城主现在当着玄冰城的子民给个公道的说法。大家都说做玄冰城的子民是北寒百姓的追求,在这里,没有欺善怕恶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恶霸,在这里,只要有理,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对待。所以,民妇斗胆请城主当众给个说法。”妇人口气悲切,但态度生硬。
“你怎么就能断定是红衣男子玷污了你的女儿?说不定是你女儿一时情难自禁主动对红衣男子示好。这里面的事实,何不让你女儿亲自说说?”苏媚儿语气淡淡地说。
妇人一听苏媚儿之言,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慑于她是城主夫人,便忍一口老血在喉里,哭哭啼啼道:“城主夫人,我女儿从小就知书达理,规矩守礼,从没做过逾越之事。那种没有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之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小女身上的,现在小女已受到刺激,口不能述,请城主夫人一定要明察,还我女儿公道啊。”
苏媚儿轻挑眉头,朝凤厉靖望了过去,小声道:“你这混蛋,你真想给明王上纲上套啊你?”
凤厉靖俯首在她耳边答:“为夫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为夫就直接把他人道毁灭了,让他永远也无法缠着你。”
“那你处理吧!”苏媚儿瞪了他一眼,眼的余光看到府里门后露出的一点红艳衣角,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啊,人,还是靖王爷毒啊!
凤厉靖三言两语就把那对母女弄进府里去了,说要问红衣男子对白衣女子的意思。如果红衣男子不明媒正娶白衣女子的话,他定会将此人绳之以法,还女子一个公道。
那对母女进了府之后,下人便将她们的仪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到了厅堂落座,苏媚儿这才看清那白衣女子的面容,虽不是天姿国色绝美,倒也长得清秀婉约,温娴中带着美,柔中带着刚,是那种自带清骨傲气的风华女子。
当看到赫江明出现在厅堂时,苏媚儿眼尖地看到那女子的脸上浮现一丝女孩子的羞赧,最早见她的眼内呆滞神情也倏地消失了。
这凤厉靖都牵的是什么红线啊?苏媚儿心想。不由默默地看起戏来了。
那妇人一见赫江明,又是老泪横流,愤怒地想要冲上去揪赫江明,被旁边的下人都拦住了。
“如果想解决问题,就好好坐着听本王的话。”凤厉靖冷冷地说。
于是大家都默然地坐在座位上,赫江明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小心地观察苏媚儿的神情。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是男人,肯定不可能不承认这码子事。中午被妇人闯进屋里的时候,他……脸不由红了起来。
昨天傍晚中了凤厉靖的暗招,被扔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冯远还很“体贴”地帮他解去了衣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里面立即有一具温软的身子偎了过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舒爽低叹。
“明王,我家王爷说了,以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不应该给您找乱七八糟的人,所以在下就找了个清白的女子。明王的衣衫我们拿走了,明天清早就送来。您的随从,我们也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地好好在这里度过个良宵吧!如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千万别怨在下,要找就找王爷吧!穴道一刻钟之后会自动解开,在下先告退了!”冯远朝床上人揖了揖手,就与另一个侍卫走了。
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的赫江明笔直躺在床上,赤果着身体,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贴着他,估计也是被下药了,正迷糊地往他身上蹭,那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喂,别摸了!别摸了!不行了,不行了!哎哟,我不认识你啊!咱俩不熟啊!你别……你别往我身上贴啊!哎哟,你的手,啊……别摸那里啊!
赫江明内心拼命地大喊,身上的肌肤比以往敏感了许多,一边想抗拒那双小手的碰触,一边又想她摸多点,身体更舒服些。矛盾挣扎得很厉害。
“好热,好热……。”女孩子发出低低呜咽,象撒娇又象梦呓似的,手更是毫无章法地扫过赫江明的身体。明明是冬天,手掌却炽热如火,把赫江明体内的火也点燃了。
哎哟……被扫中要害的赫江明惊呼却无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象一尾烈火上烤的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地煎,就是没人来吃。估计这女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吃?赫江明悲催地被女孩子蹭来蹭去,火力十足却无法宣泄,正埋怨这女孩子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怎么连男女天经地义的事都不懂?
象听见了他的埋怨似的,女孩子终于很上道地覆到他身上去了。
赫江明的童子之躯就这样被毁了。好吧!他老实地承认,这感觉真是,真是太棒了。等穴道一解开,他再也就没有从女孩子身上下来。
连他自已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断断续续的,象一夜都没睡似的,间歇中有小睡一会。可那种感觉就如食之入髓似的上瘾,碰到女孩子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整个人燃烧。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声问女孩子,不,已经是女人了。
这女子的意识似乎一直很模糊,眼神迷离的在黑暗中看不清赫江明,药似乎也被下狠了,只知道不停地索求,象匹不魇足的小母狼。14938749
第二天晌午,那女子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与一陌生男人同床共衾,都赤条条的,不由哭了起来,欲寻死撞墙,被赫江明拦腰抱住:“哎,你千万不要寻死啊!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啊!你看看我,有坏人长得象我这么英俊潇洒对你温柔体贴的吗?我也不是盗花贼,采过花之后就走。我们昨天都中了别人的迷/药!你别怀疑我,我可以发誓,那药真的不是我下的!我……我等会就找他算帐去。”
慌得赫江明边解释边手忙脚乱地抱着那女人。
女子低头见到床上的血迹,不由哭得更伤心了。赫江明最怕看到女人的眼泪了,见她哭得厉害,赶紧安慰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唉……你别哭啊!你这一哭,弄得好象真是我欺负你似的,其实,昨晚是你爬到我身上来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我现在就去靖王府找凤厉靖算帐!居然敢害本王!”赫江明边说边放开女子,然后从窗边拿回清早被人塞进来的衣服。
“诶,你叫什么名字?”赫江明问床上捂着头不敢看他的女子。
“我真的不是坏人!”赫江明加多一句。
“伊秋意。”可能见他确实不象是坏人,失身之后感到绝望的女子便慢慢收住了哭泣。虽然出来见识不多,但她好歹还是能看出这男人不是那些十恶不赫的坏蛋。
“伊秋意。嗯,好名字。我叫赫江明!”他的名字刚说完,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接着便是伊秋意的母亲大声喊叫,拿着扫帚要捉人的愤怒声,赫江明只好匆忙套上衣服,赶紧先跑了,真的象个做贼心虚的人。
“明王,这妇人说的话,可是真?”凤厉靖忍着内心的得意之色,面无表情地问赫江明。
赫江明一直在默默地观察苏媚儿,见她看向自己,便露出委屈的神色道:“媚儿,我真的是被凤厉靖下药了。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他的话还没说完,凤厉靖已在旁边冷厉道:“明王,你是想害死人家黄花闺女吗?”
赫江明无奈地住口,把视线转到那女子身上,见她已一副泫然欲泣、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由心软了下来,走到女子前面说:“秋意,我做的事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我会择日娶你的。只是,要委屈你做侧妃了。”
伊秋意的母亲一听说赫江明愿意负责,这比什么都高兴。伊秋意则什么话都没说,只低下了头,谁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是喜还是悲。
“既然明王已愿意娶这名子为侧妃,那事情就这么办了!”说完,露出狐狸般的笑意从座位起来,走到赫江明的面前道:“恭喜明王!”
赫江明侧过身子在他的耳边道:“凤厉靖,你别得意。别以为安/插个人到本王的身边,就可以掌握东海。告诉你,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咱们都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