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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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但事实并非如此,她这个女死囚被关押,却因为姿色给自己带来了灭顶的凌辱。
在牢里,看守她的那些牢吏跟士兵全是青年与壮年男人。每一次提审前后,被缚住手腿的她成了那帮男人的泄欲工具,那种比死还难受的凌辱很快就令她彻底崩溃了。
后来,她恢复了神智,人已在北寒国的靖王府。身边的俊美男子说是太子凤厉靖,据说是她赴刑场的中途,是他救了她。一切都象做梦似的,她得到了所有北寒国未嫁女子心目中理想的郎君人选——太子凤厉靖的爱。深情执着得令她感到莫名也感到害怕。莫名的是他叫她琪琪,叫得柔情万千,象对深爱的恋人似的(其实南宫琪只是她做舞姬时的艺名);害怕的是太子对她好,背后是另有目的的。她发誓她以前真的不认识太子凤厉靖,这么俊美的男人,见过之后,谁也不会忘记。
“你以后想住什么样的地方?”
“前有竹子,后有梅林的院子,夏天可以在竹林听风海,冬天推开窗子就可以看到花海。”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可不到一个月,她就住进了有这样风景的绛雪轩。
“你想吃什么?”
“你喜欢什么?”
只要她能想到的她喜欢的,很快就能实现。凤厉靖对她好的让她常常疑在梦中,有种不真实的存在。很久之后,她才敢确定他是真的对她好。
吐完血燕,南宫琪虚弱地靠在床边喘气。旁边递过来一块锦帕,南宫琪印了印嘴角,感觉氛围不对,抬头一看,不禁愣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南宫琪望着眼前人惊道。
“就是这样走进来的。”一身侍卫装束的男人笑道:“看来南宫姑娘过得挺安逸的,当真是聚万千宠爱一身啊!”
南宫琪秀丽的脸布满了惶恐,轻轻地咬住唇瓣,极力控制内心的情绪,小手紧紧地扭着锦帕。
男人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沉声道:“明天晚宴会前想办法让他服下,此药会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发作。到时候,我会按计划来接你走。”
南宫琪接过那纸包,小脸白得毫无血色,声音都轻颤了起来:“可不可以放过他?替在下求主公放过他,行吗?除了这事,让在下做什么都可以……。”
“你觉得主公会答应吗?上次在南炎国刺杀太子之事败露,主公已饶你一命。如果这次的任务还完成不了,你以为主公还会放过你吗?别忘了,你全家在主公府上养了十二年了。没有主公,哪有你今天?现在,也该轮到你为主公做事出力的时候了。不忍下手,是不是对靖王爷有意了?”男人最后逼问。
“不,不是的!在下从不敢想此事,也谨记主公对在下一家的恩情。”
“知道就好。完成这任务,你不但可以回家获得自由,还可以得到主公另外的赏银,这一辈子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回家、自由!荣华、富贵!十二年来,最美好的词,一直活着的追求似乎就在眼前招手,只要,只要想办法让靖王爷服下这毒药就可以了。
但一想到那张俊美的脸出现七窍流血的模样,南宫琪顿觉手足冰冷,全身发抖,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她怎么忍心?这个男子掏心掏肺地诚挚待她,从不问她以往的一切。哪怕知道她是因为刺杀南炎国的太子而被捕的,也从不开口询问她的身份,让她为难。哪怕知道她已——残花败柳,也精心地呵护她,全心全意地爱她,视她为世上最宝贵的稀世珍宝。
这样的男子,让她如何忍心下毒?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全家的性命……
痛苦的挣扎让南宫琪不由捂着嘴巴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连那男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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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的书房。
凤厉靖脚步一迈进来,里面太师椅上坐着的一个藏青色锦服的男子便站了起来作揖,恭敬地说:“见过皇兄。”
凤厉靖拍了拍皇弟的肩膀,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高兴道:“三弟,近一年没见,你又长高了,都快跟皇兄一般高了。武功怎么样?有没有落下?”
“回皇兄话,每天都有练,不敢松懈。”
“好了!我们兄弟俩不是外人,说话不必这般客套。坐下来谈。”
凤厉靖与三皇子凤厉哲同是当今皇后谪出,相隔三岁,长相也极为相似。只是凤厉靖眉宇间的暴戾过盛,给人一种无形的王者威慑感。而三皇子凤厉哲长得则比较俊秀些,气质也比较阳光明朗。
寒暄完,兄弟俩双双落座,上茶,然后屏退闲杂人等。
“听闻皇兄最近特宠爱一个南炎国的女奴,为了她还不惜以身相救。”凤厉哲有些好奇地问。
“嗯!宠爱谈不上,不过是一个小玩物而已。”凤厉靖淡淡地说,眼前闪过苏媚儿绝美的脸蛋,已有一天没见了,仿佛已隔了很久似的。虽隔一两个时辰就有人回报她的情况,可毕竟得知消息与见到她活生生娇媚之态不一样。不过,他已答应了无涯子,在悟灵神医给琪琪治病期间,不再逼苏媚儿伺床,甚至不能再动手暴力相向。
“她真的是女扮男装的苏云淡?可否引见?”凤厉哲迟疑地问。三国的青年才俊们,无人不知苏云淡的盛名。如能见上一面,也算是有幸。
可凤厉靖忽然没了谈论那个女人的兴趣,不耐烦地抬了抬手道:“不谈那么扫兴的话,说说西门边关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凤厉哲疑惑地看了眼皇兄,最后老老实实地转换话题,回答道:“前几个月风平浪静的,自从这个月攻陷了南炎国的惠城边防之后,西凉国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据内线报摄政王颜善烈已带了上万兵马开拨前往赤练边关进驻。所以为弟这次回京一是见见皇兄商谈此事,二是来向父皇请求增多兵力支援。”
西凉国的赤练边关与北寒国的西门边关隔着天池遥遥相对。
“攻打南炎国,咱们北寒已抽出太多兵力了。西门边关那里不能再增加了,三弟可以就地招兵买马。”凤厉靖沉吟片刻道。
“我也有这样想过,先求精兵,如果不行的话,再求军饷招兵买马。”
凤厉靖站了起来,在屋子来回走了几步,最后道:“三弟招兵买马时,为兄可以给你一支精兵,让他们帮你操练新兵队伍。”
“我就知道皇兄有办法。”凤厉哲欣喜道。
“三弟手下多少亲兵在京的?”
“一百三十位。”北寒国所有的皇亲贵戚府上的亲兵都按级别配额,皇子的亲兵都不可超过两百。
“明天过来与皇兄一起守岁,把那些亲兵都带来,潜伏在府外围。皇兄请你看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凤厉哲暗自吃惊,道:“有人想要刺杀皇兄?还是说皇兄要设计布局捕捉别人?”怪不得皇兄比以往提前了一天回府,原来是另有安排啊!
“都有!明晚三弟过来就知道,别忘了佩剑而来。”上次收到玄霄门送来的情报,说卫子浩不但没死,而且还带着几十个一流身手的护卫潜入了雪都京城。看来,是想准备救他的太子妃来了。
这人,对媚奴还不是一般的执着。可正因为这样,他凤厉靖更要他们身处两地活着受折磨。就算把媚奴转手给无涯子,他卫子浩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转手?想到真的要把媚奴让出去,心隐隐有了丝丝不舍。
那晚听到她酒后吐真言爱的是莫子龙,他确实是怒了,怒得差点失手杀了她。现在回过头来想,她原是未过门的太子妃,与卫子浩的感情笃深,众所周知。在三军面前强要她的时候,她也还是处子。
她的酒后真言所说的男人,应该就是卫子浩。而莫子龙是她给卫子浩的别称。她那般击怒自己,恐怕是一种演戏的举动吧!为了什么?凤厉靖不由自主地又陷入了思考苏媚儿的事。道厉说道。
见皇兄久久不言,凤厉哲忽然想到皇兄那如花团锦簇般的诸多妾室,不由有点头疼地问:“除为弟之外,皇兄还邀请了谁?”
“嗯,除你之外,还有一个为兄多年的‘好友’无涯子。”凤厉靖唇角隐隐露出一丝森冷之意。
兄弟俩在书房一直谈事谈到用晚膳的时候才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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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媚儿就感觉到了夜幕下的靖王旧府周围隐隐散发出的一些萧杀之意。冬天的风如刀子般刮过,呼呼怒嚎,王府妾室们都早早躲进自己的屋子烤火或继续练宴会节目,以求能用出色的表演来获得王爷的青睐。
柳青到了这里,反倒清闲了似的,几乎寸步不离苏媚儿,同用膳,同搓澡,还有同床共枕。
“夫人,对不起,媚奴不习惯与女人同铺,不如让媚奴在地上铺床就寝?”苏媚儿望着宽大的床榻为难地说。她准备等明天凌晨的卯时一到就服用软骨散的解药,如旁边有人,运气调息时会有诸多不便。
柳青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满,知道苏媚儿是有意刁难,不愿被她盯梢。想了想,苏媚儿反正已失去武功,这里的守护又严密,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舒了口气,温和道:“那妹妹睡床好了,我去外室的软榻睡。”13852408
苏媚儿假意推托了几次,见柳青走了,便立马心安理得地躺下了。
卯时末,苏媚儿从白色的肚兜边缘取出解药和着唾沫咽下,一会就感觉到全身的疲软乏力之态消除了,稍一调息运行,内力便四肢百骸汇聚过来。她松了口气,恢复了身手,也就意味着她被囚被欺凌的日子要结束了。
默默地盘腿运行了两周天。这时,外面的天已亮了。她取出小玉送的指刀在手指间转了转,试了试灵活度,练了练招式,舒活舒活了筋骨。
当耳听到外室柳青起床的声响,苏媚儿倒回床卧好,假装仍在沉睡的样子。耳朵现在尖得近百米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两楚。
她听到柳青洗漱穿衣的声音,还听到她吩咐丫头打热水来的低语。那种久违的耳敏感觉让苏媚儿以往的锋锐之气逐渐散发了出来,象一柄宝剑,在鞘壳中跃跃欲试锋芒。
上午,柳青就叫人找来了一架古琴置于房中。
“委屈妹妹晚上给姐姐抚琴伴奏一曲,可否?”柳青晚上的表演是舞蹈,她央求苏媚儿给她伴奏,算是两人的合演。
苏媚儿心情不错,答应了。也算是借曲答谢她在靖王府对自己的“照顾”,明知是看守,但也是很尽心尽责,没有为难过自己。
柳青的舞姿极具韵律美,两只彩袖凌空飞旋如蝶,娇躯翩跹起舞,柔软如柳。无论苏媚儿的节奏如何转变,她都能极快地跟上节奏把乐律的意境用肢体表达出来,是位极具天赋的舞者。
午时用完膳后,苏媚儿与柳青正准备再演练一遍晚上的节目,一个穿粉衣的大丫头脚步匆匆地走进后院,直朝柳青的屋里走来。见苏媚儿在外室,俩人便朝内屋走去。
苏媚儿认出这大丫头是凤厉靖屋的,当下装没看到,只管调试琴弦。耳朵却削尖地听她们在说什么。
只听见大丫头悄声说:“王爷带着南宫姑娘从皇宫回来了,似乎很不高兴,南宫姑娘一进屋就哭了,听护卫的人说,好象是皇上不赐婚。”
“嗯,我知道,你去吧!”柳青的声音象平时那般平和。
赐婚?看来凤厉靖真的挺在意那个南宫姑娘的。否则,也不会带她进宫见皇上,请求赐婚一事了。
如果把南宫姑娘擒来,那无疑就是捏住了凤